前这一幕,他身上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剑眉忍不住一阵,整个人显得特别的危险。
“靳城?你可算是回来了,你知道吗?我等你好长时间。”
马初蓉在看到袁靳城的那一瞬间,根本就安稳不下来,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还没踏出一步就跌坐在沙发上。
袁靳城面无表情的来到她的面前,似乎是好奇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大伯母,你这又是何意?难道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要知道她这个人特别的嚣张跋扈,根本就没有见过她这么柔柔弱弱的模样。
大厅内,马初蓉的跟前积攒了一堆湿答答的纸巾,她又抽出一张擦去脸上的泪水,望向袁靳城。
“这件事我知道,不应该和你说,可我心里很是委屈,你的妻子她……”
话还没有说完,马初蓉再一次哭了起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袁靳城走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着,刀削般的轮廓显得非常的冰冷,薄唇紧紧的抿着,犀利的目光扫过她一眼。 还在等着袁靳城开口的马初蓉,见他根本就没有要说话的想法,整个人开始忍不住,连忙将事情说出来。
"靳城,她打碎你大伯生前最喜欢的花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