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地位最低的一人,但是偏生这厮气韵极好,就像是个世家公子哥一样,丝毫不逊色于他们这群人。
“李公子请自重。”辛子阑不费吹灰之力,拨开李溯的钳制,只冷淡道:“今日辛某有事,没有功夫与李公子周旋。”
一边说,他一边捏紧了手中的发钗,欲要转身离开。
然而,眼尖的李溯还是趁着他不注意,一把夺过发钗:“呦,这是急着给公主送发钗呢?这么个便宜的货色,公主怎么看得上?”
一语双关,既是说发钗廉价,又是指着辛子阑低贱,话里话外都是嚣张之意。
陈家三公子陈乏之也凑了上来,一副好心劝慰的模样,道:“不是我说,辛公子,这发钗确实有些登不上台面,若是要送与临安公主,恐怕辱没了公主尊贵的身份。”
几人中,又有一人凑了过来,阴阳怪气道:“陈兄此言差矣,公主又不作女儿装扮,这发钗怕不是要送给其他什么阿猫阿狗吧?”
说着,四下顿时响起一阵哄笑。看得沿街的百姓,兴致勃勃。而处在中间的楚元绽彼时,也不知为何随之扯开一抹冷嘲的笑意,瞧着就像是和这些公子哥“同仇敌忾”那般。
“几位公子最好注意自己在说什么,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