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难不成是京中谁家的公子哥?”扶苏身后的母亲,终于也对景逸生出了几分好奇:“可若真是公子哥,怎么可能说入公主府,就入公主府呢?”
男子一旦列入面首的地位,那么便极容易被世人嗤笑。
“景逸的身份,无从得知。”尚琼道:“或许他真是什么公子罢,但我这两年,统共也就见过他四五次而已,说实话,我对他是不了解的。”
他对景逸的事情,其实并不好奇,他堂堂七尺男儿,要好奇也是好奇姑娘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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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蒹葭很快便返了回来,彼时尚琼与扶苏的对话页已然转到了镇南王府的事情上,故而这一点并没有让燕蒹葭起疑。
见燕蒹葭回来,扶苏便笑着问她:“公主处理好事情了?”
他没有仔细问,仿佛只是出于礼貌,并不关心燕蒹葭私人的事情。
燕蒹葭颔首,眉眼舒展开来:“让国师久等了。”
显然,燕蒹葭也不打算细说。在她眼中,扶苏只是个老奸巨猾的国师,她需要防备他的事情,委实太多。
“无妨。”扶苏不紧不慢道。
“国师随我来,”燕蒹葭没有再耽搁,只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