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一个胸骨骨折,好在看着似乎没有伤着内脏。
陈宪看了情况,四个重伤中,一个小腿骨折,一个上臂骨折,都不要紧,有一个锁骨骨折的比较麻烦,胸骨骨折那个最麻烦。
这个伤员胸骨骨折三根,中间一根已经明显错位,另外两根也有比较明显的变形,好在似乎没有伤到内脏,如果伤到内脏,估计就只能补刀了。
这种伤,要是得不到治疗,就算万幸活下来,这辈子都要活受罪。
这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是陈宪第二批收的白家学徒,名叫白成,但陈宪对他印象不深,属于那种不引人注意的小透明。
陈宪进来的时候,几个和白成相熟的学徒正在他身边抹眼泪,在这个时代,这样的伤势,几乎是无解的,正骨术对胸骨很难办,这个时代又没有手术这个概念,除非遇到名医,否则这个白成只能等死。
陈宪进来后,学徒们都战了起来。
陈宪走到白成身边,仔细看过了伤势,皱眉想了许久。
他其实不是在想,他是在犹豫。
陈宪没学过医,但作为一个现代人,一些医学常识还是有的,这样的伤势,要得到治疗,唯一的办法就是做手术,钢钉固定。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