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了临时的手术室。
白成的所有体毛都在陈宪的要求下被剃的干干净净,身体被小心的擦洗过,胸口也被酒精擦洗过。
助手们将白成小心的抬到手术床上,用床侧的皮带将他身体各个部位固定起来,在他嘴里塞上毛巾。
陈宪最后一次警告白成:“这个手术,我一点把握都没有,你可能会流血而死,可能会感染而死,甚至可能会疼死,因为我要活生生的切开你的皮肉,在你的骨头上钻孔,上螺丝,但万一成功了,你就能完全康复,甚至还能继续练武,你考虑清楚了吗?”
白成点了点头,动作幅度不大,但目光相当坚定。
陈宪深吸一口气,带上口罩,将手放在捧在一个助手手中的酒精罐里浸泡了片刻,拿出手,用力的甩了甩,从助手捧在手中的盘子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走到白成身边,轻轻一划。
和尸体不一样的是,白成立即有了反应,他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
陈宪排除一切杂念,动作迅速而果决,对他来说,他能想到的一切他几乎都做了准备,无论成功还是失败,他都问心无愧。
这个手术从头到尾的一切,陈宪都已经在尸体上尝试过,只要白成能承受住痛苦,手术本身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