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陈宪送来一封信,给杨妙真派来几个家将几个能够披甲执锐的侍女之外,就没有了动静。
听杨妙真说,他哥哥因为造反和诏安的事情,最近深陷泥潭,根本无暇他顾。
杨妙真在新庄子里住了足足三个多月,入冬前带着她幸存的亲卫骑兵,在杨员外派出的十几个家将家丁的护送下,离开了东庄子。
看着杨妙真离开的背影,陈宪万分庆幸中,又有一丝惆怅。
杨妙真腿伤大好,拆除石膏后,就开始拿着大枪找陈宪的麻烦,因为他早就听伺候她的学徒把陈宪的枪法吹了地上无天上有,对她这样一败难求的枪法高手,听说有人枪法盖世,又怎么会沉得住气。
这一年多来,陈宪即使忙的死去活来,也从不曾放下对身体和枪法的磨练。
因为他知道,这世界没有医院,如果没有一副好身体,说不定一次感冒就能要了他的命。
至于练枪,一方面是因为这本身就是他锻炼身体的方法,二来,练好了枪法,在这个危险的世界上,也多一份保命的本钱。
但问题是,陈宪在练武上的天赋只能算是中上而已,虽然他的武术理论知识冠绝当世,为自己制定的训练计划也很完美,再加上在求生的逼迫下,也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