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我心脉已废,即便强行救回来,怕也是要不久于人世,你替我医好眼疾我已是感激,莫要再做其他的了。”
“你都……知道?”你愣愣道。
喻文州嗯了一声:“我本早就病入膏肓,王神医断定我活不过见你的那一天,可自从见到你之后,我身上的旧疾竟奇迹般这么久才发作,眼疾也在一夜之间好转,这一切,要我如何说服自己与你无关?”
“我……”你呐呐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若天放晴,你愿意代我看遍这人世间吗?”喻文州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人提出近乎无理的要求。
见你不回答,他虚弱的笑了笑:“我相信阿黎是个好姑娘,不答话那便是愿意了吧?”
说着,他缓缓举起手,像是要替你擦去眼角的泪珠:“可不可以,不要……忘记我。”
说完,骨节分明的大手无力垂下,眸子也阖上了。
不理朝夕。
半晌,这方圆百里唯一一处屋子,传来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你伸了个懒腰,拍了拍背后的行囊。
那里只放了一个巴掌大的小盒。
“对不起啊文州,我想只有这样才能带你走,你不要怪我。”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