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吓的不敢回过头去看,扯着沈行司的衣服,嚎啕大哭,拼命的求着他放了严海安。
沈行司那里听得进白晴的话,他本就是来替于梦了结了严海安。
“他是蔓蔓的爸爸,你不能杀了他,你是蔓蔓的未婚夫,你怎么能杀了他的爸爸”,白晴哭喊道。
“蔓蔓有慕伯伯,他不需要严海安这样的爸爸!”
接着只听见严海安一声尖叫,是阿旦又砍掉了他一根手指。
“你最好回答我的问题,这样你会死的没那么痛苦”,沈行司看着地上的严海安冷漠的说道。
“你快说啊,你快说啊”,白晴爬到严海安身边,见他还是闭口不提,便准备亲口说出来。他已经经历过断腿之疼了,她实在是不忍他再经历这种断指之疼。
“我来说”,却被严海安阻拦住了,“不能说,不能害了蔓蔓”
“这和蔓蔓又有什么关系?”沈行司追问道。
“如果我说了,那个人就会杀了蔓蔓”
沈行司捏紧拳头,到底是谁!
阿旦站起身来,走到沈行司身旁,“现在怎么办?”
“将他带走”
“是”
阿旦扶起轮椅,随后又将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