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感知非常的敏锐,季海霖他们来拜山的时候那些骄阳级师兄们就都知道了这件事的原委。
可惜这些师兄们却都没有一个人下山,走出闭关之地。
原因无他,谁也不敢招惹贺金阳和季海霖这两位金行一脉的骄阳。
那位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骄阳,便是水脉的一位骄阳级师兄。
这位骄阳是运气不好,在水源山下打坐,刚好遇到了金行一脉拜山的弟子,无奈作为水脉的骄阳他只能硬着头皮上,结果却被贺金阳三下两下就给镇压了。
天脉境八重天的实力在贺金阳的手中居然不是对手,水脉虽然也有更强的骄阳,但却没人敢露头。
不露头的话,尚且可以说不知道此事。
若是露头了,最后却败给金脉的这些拜山之人,那可是凄惨的战绩,将来会成为人生的污点。
更何况那金袍青年贺金阳只不过是这次拜山的二号人物,在拜山之人的核心,还有一个蓝衫青年一直闭目而坐。
这蓝衫青年的实力要比贺金阳更强,怕是在水行一脉只有寥寥几人才能将之战胜,没人会自讨没趣惹麻烦。
“该死,难道我们水脉就落寞到这种程度了么?居然没有一位骄阳敢出来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