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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烈为自己的好友不平,双拳紧捏,骨节作响。
“二位公子,奴婢不打扰你们了,告辞。”任务已完成,小宦官不敢逗留,唯恐沦为出气筒,告辞一声,转身离开。
“昏君!”
小宦官远去,方烈愤恨的咒骂出声,一脸恼怒。
“方兄,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易鸿宇举起掌中诏书,冷声道,“人走茶凉,莫不如是。”
“易兄,你就不生气吗?”看到易鸿宇这幅平静的表现,方烈越发感觉,自己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不是一般的可怕。
他今年真的只有十六岁,而不是六十岁吗?
认识这么多年,几乎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方烈除了这一次定安侯易钧之死外,从未见过,自己的这个好友失态。
心性沉稳,喜怒不形于色,依照他自己的老爹当代平南侯所言,易鸿宇这小子,无论做出什么事情,他都不会感觉奇怪。
甚至,方烈现在很怀疑,有朝一日,刀剑加身,是否也无法让易鸿宇变色。
这样的人,天生就是一个做大事的人。
“生气?”易鸿宇冷笑出声,“生气有用吗?既然没用,那我何必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