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猜对了。”苏牧没有否认。
黄霸天的脸更加苍白。
苏牧真是将他全面碾压了。
无论是经济实力，还是身份地位，抑或是计谋才思 ，全都把他爆得体无完肤。
“活了四十多年，到头来竟然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虐成渣。”
黄霸天气得牙齿都快咬碎了。
“所以你卖吗？”苏牧玩味地看着黄霸天，“你该不会让天悦娱乐烂在你自己的手里吧？”
黄霸天苦笑了一声。
事到如今，他还有何话可说？
“我卖。”
黄霸天苦涩道：“只是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什么？”苏牧问道。
“你煞费苦心地设计我，就是为了压低收购价格？”黄霸天疑惑。
“也对，也不对。”苏牧说道。
黄霸天更加地迷惑了。
苏牧解释道：“我的确是为了压低收购价格，不过我没有设计你，也没有煞费苦心。”
苏牧翘着二郎腿，躺在椅子上，看着黄霸天说道：“我做这一切，不过是顺手为之罢了。”
顺手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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