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项寒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这司马徽究竟是什么意思 呢?
“实际上,你的来意,老夫早就清楚,就是想要看看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说出来!”司马徽笑了笑道,“这颍川书院之中大才是有,不过,老夫不能告诉你,你可以自有出入,自由游说,若是他们同意出仕,老夫绝不阻拦!“
司马徽一副放任不管的样子。
对此,项寒也是无奈,只好朝着司马徽拱了拱手:“多谢水镜先生!”
“嗯!”司马徽摆了摆手,便即不管项寒了。
这叫什么事啊?
项寒摇了摇头,随即起身,来到了书院的后堂。
“金鳞岂是池中物啊!”看着项寒离去的背影,司马徽喃喃自语。
步入后堂,项寒便听到了朗朗的读书声。
“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这时候,项寒身侧一个声音响起。
顺着声音,项寒看了过去,这是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青年,面如粉玉,五官端正,唇红齿白,英俊的外表之中还夹杂着一股英秀之气。
“这位朋友看上去面生,不知朋友名姓?”青年见项寒注意到了他,于是便站起身来,朝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