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一个柱子后面，偷偷的用眼睛瞄着项寒两人的方向。
项寒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蔡邕，究竟想要做什么。
“元叹先生这是什么意思？”项寒开口直接询问。
“雍听闻刺史大人开设了招贤馆，又开始了一些新鲜的制度，心中便有些疑问想要来问问刺史大人。”顾雍斟酌了一下，便即开口说道。
“哦？不知元叹先生有什么问题，但问无妨！”项寒微微一笑，这次，说什么也要将顾雍留下来。
“不知刺史大人的心，在天下呢？还是只是在这小小的并州和冀州呢？”顾雍微笑着开口。
这……项寒微微一怔，原本他还以为顾雍能够问什么与新政策相关的事情呢，现在看来，好像两者完全搭不上边啊！
“自然是天下！”项寒微微一笑，十分自信的说道。
“说起天下，寒这里反倒是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元叹先生了！”项寒眼珠一转，抢先在顾雍之前开口。
“哦？刺史大人有何疑问？”顾雍微微一怔，对于项寒的话，他倒是很感兴趣。
“元叹先生眼中的天下，究竟有多大？”项寒微微一笑道。
“这个……”顾雍听过之后，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