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汉好儿郎流血流汗不流泪!”在颜子卿心中,每失去一个汉家子弟,都是不可弥补的损失,如果可以,所有的官职宁可不要,若是能换回那些战死沙场的胞泽性命。
“流血流汗不流泪!?”伍祐沉吟半晌,大堂短暂平静。
“舍南舍北逢秋雨,十日相望不出门。闻自新凉罢汤熨,祗今含哺弄儿孙。国事维艰,若是可以,老夫也想解甲归田,可惜……”
“好了,不说那些。你把那许多杂胡放入军中,又是何意?”这是伍祐第二个疑问。杂胡的害处,伍祐不相信颜子卿不明白,也不相信没人提醒过,可颜子卿偏偏就做了,还做的如此招摇,伍祐想知道原因。
“汉儿伤亡太过惨烈,于心不忍,故而如此!”颜子卿也是无法。若是兵卒充足,谁愿如此?若是伤亡没这么惨烈,谁愿如此。
“可杂胡也是人,他们也有……”伍祐说到这,说不下去了。想起前次颜子卿和方鸣石的谈话,再说下去毫无意义,幸亏方鸣石今日不在,否则,又是一场争执。
“前阵子伤亡太惨,我没有新军给你补充;今年《杀胡令》的良家子,我另有他用。我给你两个选择,”伍祐说出了今日找颜子卿的主要目的。
“升任校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