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不了家业,只能从军立功,军职远在颜子卿和伍云易之下,所有屈坐颜子卿等下风。除此外,还有十余个公侯伯子将门之后,或嫡或庶,依照身份、军职依次而坐,坐在这语鹂楼最豪华的大堂之上。
“可惜,我看未必!他爹造了那么大的孽,现在还好吃好喝的活着,我看是庆幸差不多”说话之人坐在下首,声音稍显刻薄,不过引来众多声援。由此可见谢玄的变法触动多少利益,多不得豪门氏族之心。
“是啊,就是那谢安石,我家要多交三万亩地的税银,现在……”说到一半,想到晋王还在上头,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和周围小声议论。李文通只当没听见,低头喝酒。
这样的议论,花飘香君哪敢插嘴,只能低头不语,抚摸琵琶。
“香君姑娘,你身侧可就坐着一名不亚于谢文轩之人,若是你——”晋王李文通话还没说完,就被截断,敢截断他说话之人,席中只有一个:
“若是你陪他睡一觉,他定能给你一首更好的!”伍云易话一出口,顿时引来众人哄堂大笑。场内全是武夫,李文通话被打断也无丝毫不悦,仰着脖子,笑得最大声。
颜子卿面无表情拿起桌上玉杯子,喝一口茶掩饰尴尬,不说话躺着也能中枪。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