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打压我颜家绸缎生意,沈家坐视不管,三天时间整个云州丝绸价格升了三成不说,大宗货物交易全部停止,短时间内我们怕是凑不齐需要的货品了!这可怎么办?”自称婆子的是一中年妇女,声音低沉略带磁性,语调中透着谦卑,却又有着一丝干练。
而她口中的小姐自然是颜子卿母亲颜沈氏,打颜沈氏出嫁之前便是贴身丫头,只有这批人在颜府才有资格叫颜沈氏“小姐”二字。这,既是一种亲近,还是一种地位的象征。
“一批加急的订单偏偏找上我颜家;三十万的订单,违约银才十万;我颜家的船队一出东海就被倭奴遇到,这也太过凑巧;刚要补货就被两家联手抵制。哼,看来这次我们颜家是‘在劫难逃’了!”颜夫人并没有任何慌张,颜家当家人、沈氏嫡女身份,自是见过大风大浪。
“区区六十万两就想让我颜家吐出绸缎生意,做梦!”颜沈氏一手掐住一朵早菊,两指一捏,早菊顿时花瓣如泥,随风飘落,“韩、白两家我都不恨,最可恶的还是我那兄长,真以为颜家没落,对沈家能有多大好处?鼠目寸光!”颜沈氏骂着自家兄长,现任沈氏家族族长的时候,老婆子没敢接话,主家之事,奴婢们哪敢掺和。
“云东这边继续想办法,韩、白两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