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知多年,军旅之事知之甚详。晋阳周围方圆百里,除门口几颗老柳树外,一颗三年生以上的大树都没有;至于攻城的石头和火油,城外除了泥土和野草,什么都没有,戎人靠牙咬开晋阳?
戎人目的方鸣石自然知晓,马上入冬,右谷蠡部急了。若两月之内不能攻陷朔方,未来相当长时间内,右谷蠡部再也不能进入朔方草原牧马;左贤王部攻击晋阳,目的不在于此,只在伍祐。只要朔州不出意外,晋阳稳如泰山。
“喏!”
晋阳阳曲县。
“武正平,武正安是你亲人?”颜子卿看着座下一个士人打扮中年人,毫无疑问是梦州武氏子弟,双眼中透露出商人的市侩。
“颜少爷,在下正是武氏子弟,正安堂兄!”武正平接到颜子卿传令,马不停蹄赶往阳曲县外军营。十余天前颜子卿大破车难牙部之后,修整一天,大军掉头难移,穿越瀚海草原回到晋阳。因还未完成将令,故而暂时停留阳曲县。
回到阳曲县是迫不得已,连破十几戎人部族,缴获无数的同时,伤员众多。草原之上缺医少药,连续赶路,原本轻伤也变成重伤,十几仗下来,伤员无法安置。若是颜子卿心肠很一点,任其自生自灭当然无需回来;可惜颜子卿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