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江月》,再把笔投于笔筒: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桥忽见。”
“公子,这是给我的?”边青桐抚摸着颜子卿留下的白纸,轻轻吹干,久久不能言语。
“嗯!以前的事,忘了吧!以后,唱我这首。开心点!”
大初、小初二姐妹凑上前来,睁着大大的眼睛,满脸羡慕。
“公子,您当初第一次见我们的时候,说的两句‘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是不是残句呀!?”小初不顾大初眼神,大着胆子,问颜子卿。
“当然!”颜子卿再次拿起笔,“想要!?”
“嗯呢!嗯呢!”俩女互看一眼,同时点头,瑾瑜之美,莫过于此。
“好吧,出去别说我写的”颜子卿游龙飞舞,不一会一首《春江花月夜》流落纸间。
“知道,公子,是佚名先生写的,我们知道!”俩女相视一笑,又是四个淡淡的酒窝,异口同声的清脆,仿佛黄鹂投林,让颜子卿微微愣神,方鸣石死去的悲伤竟淡了几分。
“《春江花月夜》: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