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把马牵上岸,码头旁边找个落脚处,等他们来!”马匹在船上十几天,日渐萎靡,正好上岸透透风,再长时间关下去,怕不到杭州就有马倒在船上。
“哦,那好吧!”滕爷看看颜子卿周围几名,一脸兴奋、拔出弯刀弓箭开始擦拭,凶神恶煞的大汉,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特别是那个两米多,那天拦住自己、喜欢学狼叫的家伙,嘟囔什么“好些天没杀人”“还是杀人好玩”“手痒的紧”之类的话,听得滕爷一哆嗦。这是杀了多少人才能有的眼神?他该庆幸,狼嚎手下“执法队”在草原上造的孽,说出来能把他吓疯掉。
“段七、石阡,你们俩说的好马就在那群人手中?”富阳码头一个矮棚,几名粗豪汉子正在吃茶。当日贼眉鼠眼消瘦矮子,和双瞳的大汉正在其中。问话之人脸上一道刀疤,头上搭着块方布长巾挡在额前。
“二当家、四当家,就是他们,你们、你们看,马,就那匹马!还有其他的,全是好马!” 贼眉矮子石阡刚要解释,就见到不远处一群人牵着坐骑朝马头西侧围场行去。围场宽敞,是专为大型商队、马队准备的地方,人马皆可入住,煞是方便。
“马!”一个马字出口,二当家包括众人再也挪不开眼睛。金翠玉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