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中年男子端坐其中,或温文尔雅、或眉目含威、或深沉内敛、或狡诈市侩。若有明眼人看到,当能认出:此间乃颜家二房主厅所在,堂中十余人或为颜家各房当家,或为杭州府门中人,齐聚一堂。仔细看来,除长房外,竟全部到齐。
“‘他’就要回来了,诸位,都是个什么意思!?”主位老者咳嗽一声,打破堂上沉闷。此人脸色阴沉,眉头紧皱,仿佛一抹愁云久聚不散,说完话如鹰隼般看着堂上众人。
“二爷,您怎么想的各房心里都敞亮,我就摊开了说吧!我家兄长就这么一个嫡亲孩儿,我那侄儿还如此能耐。三年前尚未成年,大家拖着此事也就算了,这次他回来就是继承家主之位的,除了他还有谁能坐上那个位置?谁服?谁能?谁敢?”说话之人虽目光狡黠,但也一表人才,吊儿郎当却有别样风采。
“颜老三,你这么说就过了!二哥也只是问问大家意见,没有别的意思。再说了,‘他’以前是怎么个人大家都知道——十指不沾阳春水、两耳不闻窗外事——这样的人继承家主之位,哎!我没别的意思,你别瞪我,只是有意见,说出来大家一起好商量!”说话人是四房太公。
“四哥,你莫要这么说,不管子卿以前如何,也是长房嫡子!如今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