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未必针对书院,只不过一时意气,并非刻意而发。这句话一出,周围已围上来二十余人,还有更多人在窃窃私语。
“额,这位兄台为何口出恶言,辱我书院!”白呈秀在其中颇具影响力,挥手压住众人。白呈秀一眼就看出颜子卿气度不凡,明知道睢阳书院地位还敢这样说的人,自然要慎重对待。在不明敌我、身份的情况下,白呈秀的涵养不是一般的好,说明其家教很“成功”。
“哦!一个比喻而已,怎么就辱你书院了?”颜子卿一言道破其用心,但懒得去解释什么,“怎么,刚才张口随意伤人,别人稍稍碰你一下就扎刺了,你是属刺猬的?”此界也有十二生肖,里面依旧没有刺猬这个属相。
“呵呵!”白呈秀没有生气,反低头一笑,随即抬起头来,“看来兄台来此,目的不善!不知我睢阳书院如何得罪兄台,被兄台羞辱至此?”几句话就帮颜子卿拉足了仇恨,周围士子们义愤填膺,有的甚至按耐不住,挽起袖子,想跳将上来。
“不是,颜大哥是来借书、参观的!”苏宗蟾看事情有变,赶紧出来替颜子卿打圆场。可他的话哪里有人听,白呈秀轻轻一挥手,一人把他挤到一边。
“姓颜?杭州颜家的!?这几年书院好像有几个姓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