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就似一块石头丢进茅厕,溅起恐怖的波澜。“轰!”一声,三十多名睢阳学子炸了!
“欺人太甚!”“目中无人!”“狂,太狂了!”“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过了,过了!”
“哈哈!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韩世仁虽和颜子卿接触不多,但多少听说过颜子卿的性格和脾气:“睥睨当代、目无余子”八个字从多年前就开始伴随面前的人。知道颜子卿狂,可没想到能狂到如此地步——但这恰恰是韩世仁最想要的。
“哈哈!颜侯既然金口一开,我等自然相信!可若是颜侯您做不到?那又如何!?”听到这话,苏小小拉了拉颜子卿衣袖,生怕他贸然答应,跌进陷阱。可颜子卿没理会她,苏小小内心焦急无比。
“你说!”“痛快!”韩世仁等的就是这句!
“前番颜侯对我山长、书院诸多羞辱,这次我书院若侥幸得胜,只希望颜侯跪在书院门口,磕三个响头向书院磕头赔罪即可!”韩世仁提出的条件倒不算太苛刻。在他看来,“稳赢”的比斗,若是条件太苛刻,把颜子卿吓走就不美了。
颜子卿真不知道这“诸多”二字如何来的。他哪知道宋师承这位“大舅哥”在背后使劲帮忙,不过以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