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寥寥试探,一旦和谜底不符,只是记录下来,等着到解谜之时,再和颜家争辩。
于是乎,一些稍稍简单些的谜题,比如“风竹绿竹,风翻绿竹竹翻风”、“且看来客多情,甘解衣带终不悔”、“酒气冲天,飞鸟闻香化凤”之类的,周围都出现“客人”身影,对完谜题后,也不纠缠,转身便走,等着揭露最终答案。
一些困难些的,“客人”们只是稍稍看眼,比如:“士农工商角徴羽”、“冻雨洒人东两点西三点”、“上钩为老,下钩为考,老考童生,童生考到老”之类的,再不做停留,直径朝“有机会”的花灯走去。
一个时辰过去,所有小灯、中灯,合计七十七盏,没“机会”的不算,有“机会”的已经全部答完,合计二十余盏。“不是吧,一盏都没摘下?”白呈秀眼睛已经发红,上次跪坐于睢阳书院门口,唱一百零八首《雨霖铃》,也没见他如此失态。
“简直是邪门了?颜家哪来的这么多绝对?”
“而且从没见过,难不成攒了几百年?或请了几千人帮他家出的对子?”
“谁特么那么无聊,攒对子!”
“以前准备哪些全都用不上,怎么办?”
“要不让他们再开几盏?”韩世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