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各类诗会、文会请柬,都希望颜子卿能“一赏薄面”,莅临参加,可惜都没找着颜子卿,因为颜子卿太忙。
“这就是凝斋书院选址?”一名三十余岁,表情严肃、气质儒雅的中年儒生站在花果山主峰脚下。如今,此处已经堆满木材、石头。百余名杂役正在清理道路,试图把山脚下某一块荒地先整理出来,不至于让人连落脚处都没有。
“是的,大师兄!”颜子卿点点头。中年儒生姓张名清石,旁边还有一名儒者,无论相貌和气质,比起“大师兄”来差了不是一点半点,但从眼中偶尔闪烁出的灵光能知道,此人之才,绝不在常人之下。
“小师弟啊,二师兄我的八千两银子,你什么时候给补上啊?”“二师兄”明显没有大师兄觉悟,一脸散漫,颜子卿哭笑不得。
“清白!还提你那八千两银子,在师弟面前,留点脸面吧!”张清石脸色一板,严肃起来训人的样子和方鸣石竟有八分相似,这副模样把“二师兄”吓的脖子一缩,接下来要磨叽的话,全都咽了回去,只能嘀嘀咕咕,自言自语起来。
“怎么就不要脸了,我那八千两银子是给青楼当红姑娘们填词的酬劳,来历清楚又不是贪腐所得。我刚把它送给总督大人,眼看着今年磨勘完就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