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拿了礼部的名帖。他们找下官,是想让下官在这一科对名考生稍稍照顾,哪个——”
见张袁野又止住话头,颜子卿好奇问:“大人感觉很为难?一个童生而已?”县试是由县里出题,县令和县教喻一起批阅,录取多少人完全由县令一眼所定,多录一个少录一个根本无伤大雅。只要别大异于往年,一县之令若想照顾一名考生,简直不要太容易。
录取当然不难,但张袁野根本不是这意思:“那个!他们的意思是,想以案首录取!”张袁野说完,终于松了口气,抬头看着颜子卿脸色,多么希翼颜子卿能高抬贵手、表示理解。以颜子卿在余杭县的地位和这段时间传出来的“实力”,案首原本自然非颜子卿莫属的。
若没有那“烂事”,即便应考者不是颜子卿,案首也多半要考虑颜家人的,这是余杭县多年的“传统”,除非有极特殊原因。这次不知道上峰如何考虑,竟要在这个关头和颜家家主、军功侯爷、“文采盖世”的颜子卿争这么个无关紧要的县试案首,真不知问题出在哪?张袁野为此失眠好几天,今日终于咬牙提出,希望面前这位温文尔雅、不仗势欺人的侯爷能“理解”自己一次!
“哦,有这种事!?”颜子卿双眼一眯,看着张袁野,“不知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