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
“儿呐,你说这东西真的能吃么?”白宗吾手里拿着一块半拳头大的木薯,仔细端详着,就像在看一件艺术品。
“当然不能吃,连最穷的奴仆家都不吃,野兽都不看的东西,怎么能吃!吃了会中毒的!”
“可那颜子卿用它来酿酒,万一要是……”
“不能,父亲!要有法子,几百年来早有人知道了。管家找了上百名老农问过,没有一个说能吃。就算和在野菜、杂粮里,每天也绝对不能超过半斤;榨出来的汁液毒性更强,比整个吃更厉害。”白家大少爷非常肯定。
“那,姓颜的为什么这么干?”
……从中午到下午,从下午再到晚上,吃完木薯的仆役们,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怎么没事!?”白宗吾眉头更加紧皱,看着自己长子。
“管家说发作慢,恐怕还得好一阵子!”这次,白大少也没那么肯定了。“二弟他们去查阅典籍去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
第二天大早,试吃的众人还是没有反应。白宗吾坐不住了,拿起面前的匕首,“唰唰”切下几片来,注视片刻,一片一片的放进自己嘴里……边嚼边自语“不可能呐,不可能呐,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