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月也杯中。今宵楼上一尊同,云湿纱窗,雨湿纱窗。浑欲乘风问化工,路也难通,信也难通。满堂唯有烛花红,歌且从容,杯且从容。”
这一首《一剪梅》对孔安国来说,已是最巅峰之作。其中好几句中的词汇,都是和好友们推敲良久才定下来的,甚至可说是聚众人心血结晶而得。
上阙开篇是回忆:一个晴朗中秋,置身丹桂丛中,“花在杯中,月在杯中”,怡然自得;而今,雨湿纱窗,蜡烛闪烁。下阙欲要乘风上天去质问天宫,但路也难通,信也难通,只得在烛光下慢慢喝酒、唱歌。全词写景抒情融为一体,语言虽直白晓畅,但婉曲蕴藉、韵味无穷。又是一首开唱便“鸣州”的绝顶好词。
“苏和仲,又该你了!”王固本抿一口美酒,今晚真没白来。
苏和仲邀请,最初一怒之下差点没来,后来转念一想:恶心恶心同窗也是好的。王固本哪能想到还有如此精彩的一幕发生,乐不可支的看着苏和仲发窘。
“行了,适可而止!把对面小友逼得把去年陈词都拿了出来,再比下去就是以大欺小!”君老为人随和,跑出来做和事佬。
“就是就是!适可而止,适可而止!”景老也赶忙站出来。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