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天热,一场大汗之后,喝了马上就会随着汗液排走。颜子卿火力全开,来者不拒、杯到即干,看得同桌众人目瞪口呆:不愧是大师兄,酒量也这么生猛。
吃完饭,学生们相继离去,苏和仲临走前挽着颜子卿的手。“佑之啊,吃完饭把你师弟们的拜师礼,派人给我送回府衙!别忘了,还有你的啊——”苏和仲当然不在乎那些腊肉,关键是后半句。
点点头,颜子卿吩咐四斤,连带着自己早准备好的一对白玉镇纸,合着一屋子拜师礼,给杭州府衙送了去。
第二天是九月初九,颜家再此举行了一场宴会。宴会摆在大堂,只有两桌,仆人们另吃。
不光是重阳节,今天还是颜子卿生日。原本按颜子卿意思,随便一桌家人吃顿饭即可;可颜沈氏意思,是想摆上几十桌大请,因为颜子卿过了当天就二十岁。随后中和两方意见,只把颜绍恭、张清石等人叫了过来,包含家属子女,简单小聚。
雷泽岛那边的事,是颜家最高机密,除了颜绍恭兄弟和颜沈氏,颜家其他人,包括几名兄弟姐妹、老太君都不知道。和过年比起来,少了颜绍敬、单大兄弟等人,众人谁也没问。打木薯能酿酒那一刻开始,颜家和白韩两家的这轮博弈就已经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