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铭躬躬身随即开口,说话语气不急不慢:“最近一个半月,杭州粮价因有颜家托底,一直没能大涨起来。
流民那边五十万人口,杭州府出面向颜家购粮,按往年最高价,玉米每石一两五、红薯土豆每石半两,米麦二两每石,每月消耗二十万石杂粮,一万石米麦。
杭州城和钱塘县七十万人口,颜家开仓按市价卖粮,平价米麦按户限购,每石二两二;杂粮不限购,玉米每石一两八,红薯土豆每石七钱,正常消耗每月二十万石左右”说到此处,李朋鸟顿顿。
“如今我等每月吸纳二十万石,加上颜家灾民口粮消耗四十万,合计六十万石,其中杂粮五十五万,米麦五万石!”李朋鸟说完,脸色也不好看。因为吸纳颜家粮食的钱,全是在座众人所出。
“这么算,颜家每月进账,保守估计也有五十万两?”某粮商一听就不淡定。银子像流水般哗哗流进颜家口袋,其中三分之一是从众人口袋里流出的,谁能好过!?
“可恨,若没有颜家,官府就只能买咱们的粮。杭州府库里几百万白花花的银子,还有泉州府库里的,看得见吃不着,可恨!”王员外对颜子卿恨得咬牙切齿。
“颜家到底多少米粮,还能支撑多久?”从秋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