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但对一辈子浸淫此道的学子们来说,反倒是最没有难度的。
前两天课目除了诗词赋外,会就会、不会就不会,基本没悬念。时文,水平再差的也基本能胡侃几句,拿个大半分还是有把握。所以试卷一下发,没有一个人杵在原地,赶紧埋头冥思,争取写的完美一些,但有个人没有:颜子卿。
考官们经过第一天下午的事,全都记住了颜子卿。以前也知道,只是对不上号,这次托于北溟的福,算是认识了。
两名考官对视一眼,一种“了解”的意味相互传递。颜子卿时文是硬伤,这是全云州公认。前几次考试的试卷早就传的满天飞,颜子卿每次科考,其他八科扣的分还没时文一项多,这是公开的事实。
不擅时文——这是所有人能在颜子卿身上挑出的唯一毛病。眼看云州颜侯端坐在座位上,神色怪异的看着身边的于北溟,考官不由得紧张起来:不会想着这时候报复吧!
他那里知道颜子卿此刻心中的波涛汹涌。
试卷一下发,颜子卿看完三道题当即陷入僵直,不是题出的太刁钻,而是出的太正规。
截搭题的威力颜子卿是尝试过的,县府两试出现的那些题目,颜子卿怀疑出题俩人都未必知道自己出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