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舌头剃着牙缝,一脸不耐烦。
“你说的时机,又是什么时候?半年、一年还是一辈子?”上次打败仗回来,许栋第一次在公开场合说话,内容和前两人出奇一致,好像商量过一般。
三人带头,座下其他首领也忍不住站出来反对。这是由倭奴的性子决定的:狗改不了吃屎,你教它天天吃斋如何能行?
车麻子为宣示存在感,也不痛不痒说了几句:“各府三万人!还守城器械!他们哪来那么多钱?我不信。”五府就是十五万,加上其他二十府的人马,大好几十万。车麻子说的话,真不是臆断。
眼看你一言我一语,堂下越来越乱。王植一拍桌子:“好了,既然你们都想出海,那就去!云州那么大,地方随你们挑!就一点给我记住:男女老幼、鸡犬不留!我要让他们重新认识到,谁才是这云州头上的天!”
待一众海盗头领离去,李兆铭坐在堂下久久不语。
“干爹,他们这样,会吃大亏的呀!”李兆铭也知道众人反对原因,表面针对自己,实际针对的是王植。几名大头领翅膀“硬了”,觊觎王植位置,所以间接提出挑战。
这个时候,谁若是能在云州收获巨大,自然能得到更多海盗支持。几名大头领各有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