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逃避,就是只顾着自己,只想要自己不去看便不用自责。你是轻松了,但你可知,明明孩子就在身边,却依然不愿与自己亲近,做父母的又该有多伤心?”
他被黑煤球质问得哑口无言。他先头就有所察觉,这黑煤球怎么好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或者说它怕不是会读心术?怎么他想什么它都知道似的?
“没错,我会读心术。”
“操!”二十五年来他都是文质彬彬的有礼样貌,没想到死后却成了个接连骂脏口的。情之所至,他忍不住啊!
“不好意思 ,正如我先头所说,我们神 没有性别,你再怎么渴望汲取我的神 圣,我也是满足不了你。”黑煤球淡淡应道,忽然画风一转,竟然声音里头有些小兴奋地提议道,“不过我想到一个法子,你想不想试试?虽然跟你们凡人本质意义上的xx不同,但我可以在精神 层面上让你感受到相同的快感。方式也很简单,只要你乖乖站好……”
“打住!打住!”他从起初的惊愣中回过神 来,连忙摆手道,“我并不想汲取……”汲取?这词怎么用的好像它把他当成是个女的似的……
某会读心术的球周身光晕轻微地亮了亮,就好像在说,“没错,虽然老子没有性别,但硬要说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