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刚把这打针抽出去,神 风楚勉强缓了一口气。下一刻,试验台忽然立起。神 风楚顿觉后背寒凉。这试验台居然在背后开了一个窗口,又一把大针笔直刺入了他脊梁骨。
“啊!啊啊啊啊——”如果说还有什么比针扎心更疼的,这特么还真有啊!
不过神 风楚大叫片刻,忽然就觉得不怎么疼了。罗兰在抽他的骨血?骨髓?妈耶!罗兰要他骨髓干什么?抽骨髓不比抽血容易,过程漫长,幸而那疼痛的部位很快就麻了。
神 风楚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不过是片刻功夫,感觉自己嗓子差点没喊破了。有了口水滋润,神 风楚仍觉得嗓子干灼,几次张了张口,也是一时没有力气说话。
神 风楚疲惫得连转头去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脑袋后面的试验台也没开窗,就算他回头去看,也看不到罗兰捣鼓完事没有。神 风楚干脆弃疗,失神 地望着对面四口坩埚。
不知过了多久,其实很快。罗兰抽满了一管子神 风楚的骨髓,试验台又被放平。
“咔嚓!”束缚着神 风楚双手的铁箍打开。
罗兰先小心翼翼地收好了那两个针管,再回头面对神 风楚,明显很是心满意足,满面灿笑,主动上前来扶着神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