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跟了他十几个年头了,常理来说,黄莺哪里能活这么久……我看这趣儿八成是成精了……”
小二月瞧着王生似惧怕趣儿,好笑问道:“你莫不是被趣儿啄了?”
王生下意识左手捂了一下右手,然后不好意思地说道:“我看它亲近广袤,以为它不怕人。但我这一伸手,可被它啄惨了。”
小二月摇了摇头,叹道:“还是这么乖张。”但紧接着小二月又笑着安慰王生道,“趣儿不让舅舅以外的人摸,但它肯在你面前现身,该是看出你同舅舅亲近,便也跟着欢喜你,乐意亲近才是。”
王生苦笑不已,连连摆手道:“我也只见过趣儿一次。它啄破了我的手指就飞走了,再也没让我见到过。”
你说这趣儿似通人性吧,这性子却古怪得紧。怎么就除了曲广袤旁的人都不喜呢?
小二月难再安慰王生,转说正事道:“月前舅舅来信,信中提过。你看……”小二月说着拿出了曲广袤的刀上佩玉,贴近嘴边一吹,竟发出了似鹂鸟儿般清脆的鸣叫。
演示过后,小二月继续道:“舅舅说,这玉笛声与他唤趣儿时的一样,我如此一吹,趣儿便会来寻我。而且呀,如果我这样吹……”
这佩玉上有四个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