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出去,别在这儿碍眼。”
铃儿也回来了。皮襄氏接过铃儿手中酱碗,亲手小心涂在了二月手臂烫伤处。
大酱味道恶臭难闻,涂在烫伤处却似乎当真有效。屋子里不见了欢儿和皮李氏,皮怀礼也重新鼓起了勇气,凑到近前来哄着二月,“妹妹乖,不疼不疼哦,哥哥帮你吹吹。”
有皮曲氏、皮襄氏、铃儿和皮怀礼都满眼呵护担忧地哄着,二月定是还疼,眼中还流着泪,但却不再发声大哭,竟还忽然甜甜一笑。她这一笑却惹得皮曲氏和皮襄氏都忍不住竟皆心酸哽咽。多懂事的孩子,才几个月大啊,却遭了如此罪。皮李氏和欢儿太恶毒了!还想将欢儿“不小心”嫁祸到这么贴心懂事的孩子身上。这说出去谁能信?
不多时,皮照民也带了张大夫来。张大夫给二月看后,随即从药箱中掏出些草药,磨碎了就擦掉二月手臂上酱汁,换给二月敷上了。
只有二月知道,还疼,是真的疼。不过比这更疼的她都遭过了。好歹张大夫给她敷上的药透着股清凉,她确实好受了许多。她真正笑了,不再哭。她笑,瞧着娘亲、爹爹、奶奶,甚至是小怀里哥哥那脸上神 色,都已认定了是皮李氏唆使欢儿使坏故意将她烫伤。相信不出几日,她只要见了欢儿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