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笑:“老赵啊,你这还没开喝呢,咋就醉了?”
“你可轻点折腾,别把我家瓷砖给摔碎了!”白山也跟着打趣道。
但下一刻,两人笑不出来了。
只见老赵狼狈的从洗手间跑出来,满身都是鲜艳液体,嘴里嘟囔着,“我说咋这么滑呢,地上全是鲜艳液体,白山啊,你不是把你儿子给剁了吧?”
老赵口中的“儿子”,其实是那条京巴犬。
因为白山对那条狗比对自己女儿都好,舍不得打舍不得骂。
地上全是‘雪’?
白山傻眼了,赶忙冲进洗手间,果然有一大滩。
这是怎么回事?
白山回头再一看,也不知道那只京巴犬跑哪去了。
白山里里外外转了一圈,竟然不见活狗,又不见狗的身体,可能是刚从跑出去了吧?
这可咋整,一会儿得出去找找,那可是一条好狗。
还有这‘雪’哪来的?
白山糊里糊涂地坐在椅子上,心不在焉地喝了口白酒,三人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各自夹块五花肉压压酒气。
“这菜做得不错啊!”老赵的筷子在盆里搅了搅,忽然皱了下眉头:“咦?这是啥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