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低头一看,
那是一尊染了血的玉观音。
饶是我丈夫再冷静,也终于失去了理智,
他一巴掌狠狠抽在女儿的脸上,愤恨地问她:“我究竟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要让我家破人亡?”
阳阳惨淡的脸颊上印出五根指印,嘴角流出鲜血,冷冷笑着:“要害你的人不止一个,但不是我!”
我顾不上多想,急忙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保镖还在旁边解释着:“夫人,刚才小姐说要去洗手间,我们就陪她下楼,看见小少爷冲进房间,小姐也冲进去,我们一时没反应过来……”
但已经没人顾得上他们。
整个家里都乱做了一团。
“我们老程家究竟做了什么孽,老天啊……呜呜……”
老太太一抽一搐的呼吸和抑郁的泣声,衬着寂静出奇的诡异,耐心在渲染着恐惧的氛围中被消磨殆尽。
天快亮时,我跟着救护车来到市医院。
穿过一段又一段昏暗的走廊,头顶是惨白的灯光,空气中充满了刺鼻的消毒水,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阵阴冷的风。
越接近抢救室,那种无端的恐惧也越发强烈。
手术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