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公事关系不说,她和韩进荷父亲乃是知己熟交,也算是看着韩瑾荷长大。
从小到大,知书达理的韩瑾荷都是带着对待长辈的恭敬和他说话,还从来没有用这种偏冷的态度和他进行语言冲撞。
“就算他有要事需要办理,也可以委托我们帮他办理,他要做的事情我们一定能够替他做到,相反,比赛方面没有人能取代他的位置。”
李校长缓和了一下态度,带着几分循循善诱,想劝说韩瑾荷打电话通知王越回来比赛。
他阅人无数,自然瞧出王越脾气中带着的几分倔强,除韩瑾荷之外,估计没人能说的动王越回来,这从上次的江流云事件已经能够看得出来。
韩瑾荷依旧冷着如如秋霜覆盖的俏脸,嗔道:“王越比任何人都想前来参加比赛,他的临时离去,是一个男人应有的承担,我不觉得我们当中有谁能够替代!”
韩瑾荷每每想起王越的离去,她心跳的速度就不禁加快,心底涌出担忧的同时却也附带着一份骄傲,她为王越这份担当所骄傲。
“是我有些蛮横了,瑾荷,我向你道歉。”瞧着韩瑾荷渐渐缓和的面色,想起韩瑾荷对王越的袒护,李校长忍不住的说道:“也不知道那小子给你灌了什么迷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