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雪凝没有回答，只是仰头看着王越。
王越后知后觉，低下头，吻在蔡雪凝的唇上。
***
一架从明珠市飞往燕京的飞机上。
一处双人座位上，坐着两个女生。
一个女生闭目养神 ，而另一个女生却眨着大眼睛，看着那个闭目养神 的女生。
“青宜姐，你说的话是不是有点打击王越了？”眨着大眼睛的丸子头女生对闭目养神 的季青宜说道。
季青宜没有回应。
习惯季青宜没有回应的丸子头女生继续说道：“把王越放在燕京，王越不怎么样，把王越放在明珠市，王越已经很优秀了，虽然王越没有燕京电竞领域一些有名气的高手厉害，但那些有名气的电竞高手，面对傅宣之那种等级差巨大的对手，未必能够坚持一百五十场比赛。”
季青宜一直没有回应丸子头女生，丸子头女生自顾自地说着。
“青宜姐，你说的都对，但你应该委婉一点，直接说出来虽然不错，却有点打击人。”丸子头女生说道。
“他想超越我。”季青宜并没有睁开眼睛，淡淡说道。
“我也看出来了。”丸子头女生说道，“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