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业之事,学生自然不敢忘的,一早就在开始做准备了,就等着科考之日到来。”
“那感情好,”宋县令说道:“你可是我水西县大名鼎鼎的神 童,这么多年了,水西县都没出过一个举人,你可是背负着父老乡亲的期望,要给我水西县争一口气啊!”
“学生尽力而为!”
说起来,在场的读书人真不多,至少来说,有功名在身的不多,偏偏大多数都是在衙门里的,能像杜若这般与宋县令随口侃侃而谈的真不多,一时间,几乎就单纯变成了杜若和宋县令的主场。
不过,终究不是一个适合聊天的场合,宋县令和杜若聊了一会儿,便没有继续。
倒是宋县令依然还是时不时的看杜若一眼,他心里也有些诧异,他对杜若印象是颇深的,毕竟当初刚来的时候,杜若正好风头无二。
可今天一见,他总觉得杜若有些怪异,却又说不上到底哪里怪异,就是从杜若身上感受不到那种普通学子面对他的姿态,也看不到作为一个帮派头领的气质,总有一种事实而非,雾里看花的感觉。
杜若坐下之后,也朝着其他一些人微笑示意,其中也不乏有一部分与聚义帮有合作的人,前两天杜若刚去拜访的,也有一些是有准备与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