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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悄悄打量着叶纯阳，发现自己真的看走眼了。
这个叶公子从来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我该叫你叶公子，还是太长老？”
聂歆双目低垂，玉手紧握着，低低的开口。
叶纯阳脚步微顿，回头看了她一眼，道：“重要吗？”
聂歆怔了怔。
是的，不重要！
无论他是叶公子还是苍元派的太上长老，自己与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至今聂歆还能回想起数年前在天蟒山古墓之外，对方那平静而孤傲的话语。
那种俯视芸芸众生的淡漠，直入她的内心。
或许，从前自己的确太过主观了，用太过狭小的目光来度量他。
自己看到的，的确不是自己所见到的那样。
“聂师姐，你和我爹爹一早就认识吗？”叶瑶有些奇怪的看着两人，天真的问道。
聂歆沉默。
陈雪支支吾吾的想说些什么，最终没有开口。
叶瑶又看了看叶纯阳。
叶纯阳却没有回答，负手前行。
叶瑶眨着大眼睛，心里满是疑问，但也只好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