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姓老者愣了愣,看待叶纯阳的目光仿佛在看着一个疯子。
他是程叶的大弟子,程叶不在阁中,此地便已他为尊。
莫说灵渺阁,放眼临都城一无人敢对他这般无礼。
“念在你是程叶的弟子,现在跪下赔礼,我可以饶你不死。”叶纯阳目光淡漠。
以鹤姓老者这点身份修为,在他眼中如同地上微小的沙粒,让他连正视的资格都没有。
“给你跪下赔礼?”
鹤姓老者笑了。
他仿佛是听到某种天大的笑话般,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好一个聂家赘婿,你以为依靠聂家就可以张扬跋扈?小辈,看来你还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鹤师兄,他是我们灵渺阁的贵客。”陈朔道。
“贵客?”鹤姓老者摇头嗤笑,“区区赘婿,身份低贱,连我们灵渺阁炼丹童子都不如,还敢如此口出狂言。”
“鹤师兄,叶大师的确是我们灵渺阁的贵客。”陈朔语气加重数分。
程叶离开灵渺阁的时候,鹤铭尚在返回的途中,对程叶临行前嘱咐的那番话并不知晓。
“哼!如此嚣张狂妄,我倒要看看,你是哪门子的贵客?”鹤姓老者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