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荆天鸣晃了晃手里的那张纸,道:“查了两天,就只查出这么点东西?”
“你这话说的,”红西装青年一听这话,就撸起了袖子,“鸣哥,你是我亲哥行不?能查到这点东西已经不错了好不好?我托了在军队里的哥们,我那哥们儿又托空军的关系去查空军编号,完了再托关系去‘苏申市’那边,结果你猜怎么着?”
他灌了一口酒,“那边的朋友直接给那边的大头兵逮起来了!现在还关着呢,在牢里过年那都是轻的,搞不好直接给按个‘刺探军机’的罪名拉出去枪毙。我哥们传回来的话:那个人水深,最好别去碰。差点没把我吓尿。那边要是咬着不放,顺藤摸瓜摸到我这儿,那我不也得去吃顿牢饭?”
荆天鸣脸色僵硬。
他想过牧唐的关系背景不寻常,可没想到竟然连碰都不能碰,这让他又恨又恼又有点惧——是的,也就是“有点”,毕竟这里是“武夷市”,不是“苏申市”,就算他在那便是猛龙,到了这边也是条蛇!
荆天鸣更多的是恼火愤恨。
“行了,这次多谢你了。”
“嗨!鸣哥你这话就见外了。要不是那家伙实在水深,我保管把他弄女人多少秒都给你查出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