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贴到了玻璃窗上，仿佛是要凑近去将那水晶骸骨看的清楚明白。
“爷爷！”
李思思突然叫了一声，作势要跳下沙发。
牧唐一把将她揽住，笑道：“诶，小乖乖，爷爷在这儿。”
李思思下意识的挣扎了两下就没动静了，或许是挣扎不动，或许是她明白过来这个时候必须乖巧，不能乱来。
没有人在意李思思突然喊的那一声“爷爷”，就算听到了，也只以为她是在叫牧唐，不会去在意。
只有牧唐清楚，李思思那声“爷爷”是对着那具水晶骸骨喊的。
此刻，他一面拦着李思思，目光盯着会场中心高台上的水晶骸骨，清澈的目光倒映着从骸骨上散发出来的流光溢彩，暗道：“老铁，扎心了啊……没想到咱们再次相见，会是在这种地方。我还是个人，而你已经变成一副骷髅，还给人摆出来拍卖。”
这一刻，牧唐突然响起一句话，叫做“弱者不得好活，强者不得好死”，放到眼下是真的再贴切不过了。谁能想到，堂堂“大秦帝国”的开创者之一，唯一一任宰相，“白衣智圣”李斯白，竟然会沦落到这等下场？
可真的是不得好死啊。
牧唐嘴角泛起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