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情绪催发,可他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绪。
愤怒?
气恼?
怜惜?
纠葛数种,让他手足无措。
井老师没有多说,就是痴傻的笑着,似乎在等安宁平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就这么一直站着,终于,安宁还是开了口——
“他们……干的?”
“恩!”
“为什么?”
“我丧尽天良,没有人性,不顾父母养育之恩,和野男人在一起,不知羞,不知礼仪廉耻!”
“可,可,可……为什么要打人!?!”
“安宁。”话到此处,井老师打断了他的问询:“别问了,我累了,抱抱我好不好?一晚上我都没睡!”
安宁有些哽咽,想要伸手去抱,可那伤痕累累,却又无从下手。
井老师笑了笑,挤进了安宁的怀里:“你抱着,就不疼了!”
安宁最终还是揽着井老师,在床边落座。
又是一次无声的寂静,房间内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尽管井老师不想说,可安宁,还是忍不住发问:“谁动的手?”
井老师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