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
这时候。
茶座上的四人都望了过来,灵茶的香气,散发在整个院落。
朱鹏站了起来,嘴角的讥笑是安宁这辈子见过最丑陋的表情——
“安先生,总算回来了?”他说这话,绕过安宁,向着外面探望,“呵呵,就你一个?我那未婚妻呢,被你藏到哪里了?”
同时。
井母也陡然爆发,疾步冲上来,便扬起了一个耳光抽打上来。
啪!
安宁没躲,结实的挨了一下。
井母仿佛得逞,愈发张狂,怒吼:“你这个挨千刀的野种,把我女儿藏哪了?把那个表子给我交出来!”
火辣辣的疼痛让人不适,可安宁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便是淡漠的道——
“如果井琳是表子,生她的你,又是什么?”
井母一愣。
她没想到安宁能如此平静处之,可偏偏他越是这样,就越是激发她的怒火:“你个野种!还敢骂我是老表子……”
呵呵。
安宁也没想到,她会这样给自己盖棺定论。
有些事儿,大家心照不宣,明知丑陋不堪,还要去做,人是这世上最难琢磨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