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一凡哥哥。
杨灵儿笑了，从未笑的如此灿烂过，这个从小就呵护她长大的哥哥赢了，他的天赋回来了，以后再没人可以羞辱他，她也就放心了。
“还，有，谁？”
沙哑的声音在硕大的演武场上响起，可是，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应声，当看见杨一凡的目光扫过来，很多天才少年都埋下了头，根本不敢与之对视，哪怕杨一凡现在摇摇欲坠，可没人敢再去挑衅。
蹬蹬。
杨一凡走了过去，一脚就踩在了杨杰的背心，“现在，你，可，服，气？”
“你。。。噗。”
杨杰瞪大着眼睛，只说了一个字，又是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够了。”
大长老怒喝出声了，他再也看不下去了，好歹杨杰也是他最为看重的少年，以后有很大的几率突破到玄极境的，不能让杨一凡就这么继续羞辱，自信没了，那以后就彻底是个废物了。
够了？
杨一凡扭头，看向了大长老，嘴角微微上翘，勾起了一抹冷笑，“我觉得还不够。”
还不够？
大长老的脸色阴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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