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到他的手里,神色艰难的咽了几下吐沫。
张浩握住大脑门的手,顿时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冷,手心里有些粘粘的感觉,仔细一看大脑门的手背上已经裂开了口子,流出了黄脓。
“你这、去找洪云班长看了没有?”
“没有药,没用,外面太冷了,咱们用的还是单手套。”
执勤的白手套就是一层薄薄的丝布,夏天戴着热,冬天戴着冷,除了装逼好看,没什么其他副作用。
最操蛋的是,那副手套还很容易脏。
“行了,阿浩,松开我吧。”大脑门突然把手缩了回去,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卫生纸,递给他,“擦擦手吧。”
“你这手必须及时处理,要不然就容易留下疤。”他没有接卫生纸,只是随意蹭了蹭手上的黄脓就不再管了。
金增撕了几片屁颠屁颠的躲进了厕所,大脑门摇了摇头,说道:“我去放水。”
班里只剩下了两个人,阿步突然从被窝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手机,然后快速走到他的床边,说道:“嘘,别说啊。”
“我知道。”他点了点头,表示不会出卖对方。
“哎,这苦日子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阿步一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