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一大批正直官员耐不住性子,被贬被杀,让人扼腕。”
林觉叹道:“是啊,杜兄便是一个例子啊,当初他不愿跟我离京,后来我才知道他在殿上撞柱而亡的消息。杜兄确实刚烈,但他的死真的值得么?对了,杜兄葬在何处?我想去祭拜一番。”
“哦,杜大人葬在东城乱葬岗上,朝廷不许人收敛尸体,将他尸体丢在了乱葬岗,我等几名官员冒险将之收敛,也不敢声张,故而极为简陋,也没敢为他立碑。这样,我陪你去祭拜便是。”
林觉忙摆手道:“不用你陪着,那会引人怀疑。只几个月而已,无碑新坟应该并不难找。我会找到的。张兄,今日叨扰了,告辞了。张兄保重,我们后会有期。”
林觉站起身来拱手告别。张寒秋忙起身还礼,脸上神色颇有些恋恋不舍之意。林觉和白冰高慕青三人出了书房,张寒秋亲自送到门前,依依而别。
出的门来,但见阳光西斜,阳光刺眼的很。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在林觉看来,眼前的街市呈现一片萧索寂寥之感。站在街头,只觉得空气中寒气逼人,街头百姓们缩头拢袖匆匆而过,神情畏缩,犹如丧家之犬一般。街市虽然人来人往,但是喧闹声却不大。所有人都似乎满怀心思,神色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