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在楚州,更不能葬在这里,要落叶归根葬在杭州祖坟才是。将来我们会为二伯迁坟归宗,风光大葬的。”林觉也低声安慰兄弟两个。
林盛流泪点头道:“多谢二弟了,此事怕是还要你来担当,为我爹爹报了这仇。”
一旁的林昌忽然指着林觉的鼻子叫道:“求他作甚?都是他,若不是他搞出了事情,我林家怎么会跑到这深山老林中来?爹爹还不是不想当山匪才留下来的?都是他惹得祸,害的大伙儿不得不背井离乡来到这里。林盛,你还求他,还感谢他作甚?我们都被他害了啊。”
林觉脸色发白,怔怔无言。众族人也都呆在原地。林昌虽然是悲痛之下的激愤之语,但这显然是他一直心里的疙瘩,怕是家族中不知有多少人也是这么想的。
林伯庸忙喝道:“林昌,不得胡言乱语?”
林昌叫道:“我说错了么?我们林家本来好好的,都是他害了我们。”
“啪!”林伯庸一个耳光打过去,打的林昌眼冒金星。林昌捂着脸怔怔的看着林伯庸发呆。
“你这混账,居然说出这种话来。你可知林觉为了我林家做了多少?你可知你父之事林觉出力多少?你父当初在京城事发,牵连林家几乎覆灭。若非,林觉周旋,我